Moon月

想写什么写什么,别捉我,来吃饭要有礼貌

【严江】你们吵架图个啥,虐狗吗?(2)

吵架夫夫,双忄////生➕ABO,有崽崽,纯嘟嘟


——


严峫甩甩头,扯下毛巾浸透冷水,再拧干,把脸埋进这份柔软中。冷水带走了残留的Omega信息素,他在冷湿的毛巾里渐渐找回理智。

 

——坚持住。

 

在江停意识到错了之前,绝对不能原谅。

 

天知道他一个月前得知江停擅自去现场时有多慌,严峫拧着眉头又不由自主地回想起那天的情形。

 

……

 

明明前一晚上被胎动和抽筋折腾睡不好,大早上还自己开车来案发现场,真的是,怎么说都不听话!

 

严峫简直要被气死,到案发地点时马翔正在停车场等他,表情也悻悻的:“这儿严哥!”

 

“嗯,你们江教授呢?”

 

严峫砰一声摔上车门,顾不上穿外套了,卷起袖子,健壮的手臂线条在树影婆娑下格外流畅好看,他阴着脸走到马翔身边,未等他回答,目光正好透过窗户落进屋内——

 

江停正在下楼。

 

可能是身体不舒服,现在脸色惨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简直快跟他身后的墙一个颜色了,严峫暗骂一句,拔腿大步向着入口奔去,视线紧紧追随楼梯上正一级级下楼的江停。

 

江停倒是没发现严峫,他现在注意力都在腰上,沉重的胎腹压着两侧胯骨,每走一步后腰都泛着阵阵酸麻,而且刚刚蹲太久,两个小家伙不依不饶地动弹,顶着胃胀。他紧握扶手,忍着想吐的欲望,重重吐了一口气。

 

“好了,爸爸错了,下次不偷偷出来了,茶饼茉莉不要闹,好不好?”

 

江停柔声道,手指在腹底打着转,两个小家伙闹起来没完没了,要是再不哄哄,那还得了。他站在最后第三级台阶上安抚两个孩子,但突然,也不知道是哪个小坏蛋的脚丫子忽然一脚蹬进手心,他“唔”一声,吃痛地躬身托着腹底,汗珠顺着额角凸出的青筋滑进衣领,攥着扶手的指节泛白。

 

这一脚可不轻,拉扯着本就紧绷的肚皮惹得一阵宫缩,江停摁着肚子想就地坐下休息,但在楼梯上还是太危险,只好咬咬牙,摇摇晃晃地迈步下楼——

 

轰——一声巨响,楼上爆炸的巨响顿时回荡整栋楼,漫天灰尘呛得人直咳嗽!江停猛地一惊,忽而脚下一空——

 

“江停!”

 

严峫眼疾手快地扑了过来,然后一把把他抱在怀里!

 

“严哥!江哥!你们怎么样?!”马翔后一步赶到,只见江停身下赫然出现一小滩鲜红的血液!

 

后来每次想起这个场景严峫都害怕得要命,那一刻江停在他怀里喘息的频率,惨白的脸色都变成现在挥之不去的噩梦,要知道他这人就没怕过什么东西,可唯独与江停有关的一切,都是他的致命弱点。

 

当时严峫立刻带着江停赶往医院,仔细检查过后没有大碍,就是脚踝肿得很严重,医生说幸好他接得及时,不然江停肯定少不了受更多的罪。

 

在医院观察一周后正式出院,这一周江停算是老实听话,不论严峫说什么都老实听着,可回到家之后,又不知道在和谁较劲,自己整天在家踉踉跄跄溜达,从楼上走到楼下,再从楼下走到楼上。

 

严峫看得胆战心惊,终于安排了家政公司上门帮忙搬家,一件件小事滚雪球一样越积越多,直到某天回家时,他看到江停踩在凳子上换灯泡——

 

终于爆发了。

 

他让江停稍微关心一下自己的身体,不要在做这么危险的事;江停却认为是他小题大做,两个人吵到最后,江停也是气得不轻,脸色发白地捂着自己动作不止的孕肚,说:

 

“不要多管闲事,你真的很烦。”

 

这句话就像一根刺扎进严峫的心里,截止今日今时,依然很痛。

 

虽然当时说完之后江停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但是不知是出于什么心情,迟迟没有道歉。

 

严峫叹了口气,正要把毛巾放回去——

 

倏地,一缕似有若无的茉莉香钻进鼻腔,仿佛秋末平原上腾空出现的一粒火星子,骤然点燃干燥平原的枯草,大火瞬间蔓延身体各处!不断升腾的体温、胸腔燃烧的氧气叫他无法呼吸,热流穿梭身体各处最后一并汇聚于下腹,被束缚在皮带下的巨兽渐渐苏醒,将裤裆顶起一个巨大的鼓包。

 

整个过程甚至没有一分钟!可能只是眨眼间,潮水一般的茉莉香从四面八方向他袭来,包裹缠绕,再坠入欲望的深渊里!

 

——这里有Omega在发情。

 

江停在发情。

 

严峫意识到这一事实时,赶忙打开水龙头泼了几捧冷水,冷水打湿刺猬似的碎发,从眉心一点点流下,又滑过英俊匪气的五官,汇聚于下颚,缓缓低落。镜子里Alpha的双眼隐在湿漉漉的额发上,闪着尖锐的光,像饿了许久的雄狼正在等待时机——

 

扑咬猎物。

 

空气中愈演愈烈的Omega信息素不断刺激他的神经末梢——这是他标记过的Omega,是他的猎物他的灵魂伴侣,Alpha信息素不受控地释放而出,不断吞噬着空气中的Omega信息素并朝着源头涌去——严峫一步一步踏上楼梯。

 

这一刻,AO信息素就宛若紧紧缠绕他们二人的红线,彼此连接,互相吸引,浓烈的茉莉香诱人甜美,像是一块珍藏的蜜糖,藏在深海之邃,雪山之巅,勾引他前去享用。

 

再睁眼时,严峫已经站在紧闭的门前,隔着门板,仿佛看见了床上同样望向门口的江停。

 

江停倚靠在床头缓缓睁开双眼:

 

“……严峫。”

 

·

 

Alpha会因为长期欲求不满出现易感期失调,Omega也同样会因得不到Alpha的安抚而出现发情期失控。

 

江停体质特殊,本需要更多的Alpha信息素才能达到安抚效果,但他早年为了工作加班装成Beta,身体透支得厉害,比一般的Omega需要更多的信息素。

 

和严峫确定关系之后,江停的发情期时间便渐渐稳定了,因为严峫从不吝啬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也好爱也好,严峫把自己最好的一切都献给了江停。

 

这一周虽然冷战,但该有的照顾和信息素安抚却没少,为什么会突然失控?严峫拧着眉头走到床边,


(发不出来哈哈哈)

 

江停忽然鼻腔一阵酸涩,他分不清是因为空虚而难过,还是严峫依然不愿意和他说话而难过……但是这太不像他了,真的太不像他了。

 

他不会这么随便流泪的。

 

严峫正要俯身下床去拿枕头——他的枕头在旁边小床上,但刚一下床,就感觉衣服下摆被扯住了,随后江停潮湿的嗓音静静传来:

 

“你还不愿意和我说话么?”

 

严峫怔愣在原地,这才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正要开口解释,却又听江停夹着哭腔的声音:

 

“那我替你(嘴去掉右边)你亲亲我,可以么?”

 

——你在说什么呢?

 

严峫转身握住江停的手,一把按开床头灯——在暧昧昏暗的灯光下,江停精致而苍白的脸颊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乌黑柔软的头发贴在脸颊两侧,睫羽末端还凝着一滴泪,随着他抬眼的动作,落到眼下,消失的无影无踪。

 

“怎么了?江停,怎么了?”严峫什么都顾不得了,爬上床把他搂在怀里,唇角贴着江停湿漉漉的脸颊吻去他眼角边的湿润,“江停,别哭,是我不好,别哭。”

 

开了灯,便能看清他的脸,朦胧的视野里,严峫紧张的表情印入眼帘,江停没说话,像是怕严峫再次离开似的,紧紧抓着他后背的衣服,另一只手环着他的肩膀,咬着下唇,生怕露出一点音。

 

严峫怕压着肚子让他难受,于是顺势躺在他身侧,把他紧紧护在怀里。一个个吻落在后颈,严峫滚热的手掌穿过腰侧握住江停汗湿的手心,十指紧扣,然后搭在腹侧。

 

两个小不点一如既往地在肚子里动弹,他们快出来了,踢人的力道大,常常控制不住力道,会踢疼江停,现在有Alpha父亲在场,也能消停一点。

 

大量安抚Alpha信息素在空气中弥漫,江停半阖着眼,失控的情绪终于平复过去了。

 

“好点了吗?”

 

江停点点头,随后紧了紧严峫的手,咬了咬嘴唇,说:

 

“对不起。”

 

“对不起。”

 

两个人异口同声,严峫愣了一下,然后惊讶地凑上去;江停也正好扭过头,视线正好对焦。两人都在彼此的眼里看到自己汗湿狼狈的脸颊,严峫卷翘的头发,江停红肿的眼圈,下一秒,一起笑了出声。

 

小茶饼和小茉莉待在肚子里也能感觉到开心。

 

唔,开心呀,还有一点点害羞呢。

 

小茶饼带着妹妹嘻嘻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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