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月

想写什么写什么,别捉我,来吃饭要有礼貌

【严江】你们吵架图个啥,虐狗吗?(3)

吵架夫夫➕揣宝宝➕双➕ABO 


大概的心情是,停停不想自己因为怀宝宝变得太奇怪,所以比平时更加独立;但是牙子认为他现在是最有理由依赖他的时候,两个人的想法冲突,加上停停自尊心比较高,就吵架啦(虐狗啦)


晚安!


——






 

·

 

“是信息素导致的发情期,是的,是的…对…现在羊水已经破了,麻烦你们尽快。”严峫只裹了件浴袍在厨房里一面热粥一面打电话给医院。

 

考虑到江停体质特殊,和他个人的意愿,所以一早就和家里医院那里联系好了在家里待产,医院那里也早就有所准备。严峫打完电话也正好热好粥,放下手机,正要盛出来端上楼,忽然一通电话打了进来——

 

“马翔?什么事?”

 

“严哥!咱们之前一直盯的那孙子!终于抓到了!”

 

电话刚一接听,马翔兴奋的嗓音立刻就从听筒传来,同时电话那头还有许许多多一起跳灯奋战十几个日夜的刑警兄弟们的笑声。

 

这个案子背后有十几条人命,他们接手以来直接陷入苦战,因为案发当天正好在夏天的暴雨期,案发现场的所有痕迹都被破坏了,能钉下这个人,也是历经千辛万苦之后才发现的。

 

严峫一听当然也高兴:“干得漂亮!等这个案子结束,严哥带你们出去自助海鲜!”

 

“谢谢严哥!”马翔立刻应了,同时问道,“那您什么时候来啊,咱们可就等您来审了!”

 

严峫一愣,盛粥的手一顿——

 

现在不能走。江停现在是正在最需要他的时候,不管发生了什么,他都得等江停平安之后再说。严峫想了想,还是说:

 

“我就不去了,我之前申请的假期从今天开始,你们江老师需要人照顾,待会我会打电话给魏局,让他去主持。”

 

“哦……”马翔马上就明白了,连忙说,“那您好好照顾江老师吧!假我和老高帮您说!等着您和江老师好消息!”

 

严峫:“谢了!”

 

说罢,他挂了电话端着餐盘上楼。粥是提前让人送的,鸡丝红枣粥,熬得不稠不稀,鲜香浓郁,养胃补血。

 

严峫端着盘子轻轻推开房门——

 

房间内空无一人,只有浴室传来花洒的声音。

 

严峫眼皮狂跳,他真的没法相信刚刚还疼到说不出话来的江停现在自己起床去洗澡了,他放下餐盘,试探性地绕了一圈,然后走到浴室前,故意咳了一声:

 

“江停?”

 

“我在。”

 

浴室里花洒被按停,江停重新恢复冷静但仍然微微嘶哑的嗓音静静传来,严峫差点没一屁股摔地下,同时他强忍怒火,克制地打开浴室门。

 

江停背对着门口正穿着浴袍,半裸的背在浴室白色的灯光下线条愈加清晰,两侧肩胛骨如同蝴蝶翅膀一般优美,点满细碎的吻痕。

 

“刚刚身上太黏了,不舒服,我想着待会医生来,看到这样估计也挺尴尬,就趁着不疼洗了个澡。”江停穿好衣服正要转身,但突然,圆隆的腹部再次陷入僵硬,他托着腹底,扶住洗手池,渐渐拧起眉头。

 

像是水母在肚子里缓慢扩张又收缩那般,触电般疼痛密密麻麻得在腹底扩散,又随着宫腔收紧而逐渐加重。胎位靠底下的那个小家伙也不知道是他们的小茶饼还是小茉莉,圆乎乎的脑袋卡在盆骨上,每次挤压,都仿佛在强行扩骨似的。

 

严峫连忙上去扶住他:“别紧张,慢慢的深呼吸……对。”

 

江停握紧严峫的手熬过这一波宫缩,煞白的脸色才有了些许血色。做完之后身体虽然很累,但是精神心情却很好,江停冲严峫笑了笑:

 

“我没事,现在还不太疼。”

 

“不太疼也应该等我来!”严峫冷冷道,然后扶着江停重新走到床边,不分由说地解开他的浴袍开始全身检查。

 

“等等……你干什么!”江停靠在床头一把抓住严峫的手,“我没事,真的,洗个澡而已,我可以的。”

 

“那你想过万一滑倒了怎么办?嗯?!我在楼下,万一你磕着哪儿碰着哪儿,我根本听不见!”严峫快要气死了,又是这样,江停这毛病怎么就是改不掉,“你有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

 

原本温馨舒适的气氛再次低入冰点以下,江停盯着严峫风雨欲来的表情,又揉了揉变硬的肚子,喘了一声,努力把心底的烦躁感压下去:

 

“可是我现在没事啊,能不能别说了?严峫,我不想和你吵。”

 

我是个有独立能力的男人,不是你精心保护在温室里的花朵,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这句话已经说了无数遍了,但为什么就是不懂。

 

宫缩的时间越来越长,江停也不知道是生气还是真的难受,闭着眼睛一直在揉肚子。

 

严峫也没说话,但江停能感觉到他在盯着自己,大概过了五分钟,只听严峫问:

 

“你是不是又要说我烦了?”

 

江停睁眼:“……我没有。”

 

“江停,我觉得你之前的道歉很没有诚意,”严峫说,“你和我说对不起,究竟是出于信息素的控制,还是因为你受不了我每天不和你说话导致的情绪低落?或者二者都有。”

 

“但你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偷偷跑去案发现场?还是你在上课里低血糖晕倒不告诉我?或者是你快九个月了还自己站高换灯泡?”

 

严峫盯着江停的眼睛:“我告诉你,都不是。”

 

“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正视过你信任依赖我的事实。”

 

江停下意识咬嘴唇:“我……?我没有……”

 

“那你为什么觉得亏欠我?是因为那句话?还是你觉得一直让我担心你,你过意不去?如果你正视了,你会大大方方地和我道歉,而不是接着信息素失控的机会说出口。”

 

江停被噎得一句话说不出口。

 

严峫继续说:

 

“我关心你爱护你照顾你,是因为你是我永远的爱人,而与你的性别体质无关,和你是不是怀了孩子无关!即便现在你是一个Alpha,我也只喜欢你这个人,喜欢照顾你这个人!”

 

江停怔愣在原地,刚要喃喃解释,但严峫压根不给他反应的机会:

 

“刚刚市局电话,让我去处理一个案子,现在决定权在你,你想我去,还是在这里陪你?”

 

江停几乎一瞬间选择了后面,但是话到嘴边,他又看着严峫开始犹豫。

 

心底似乎有一个魔咒一样在不停地循环——

 

不要软弱。

 

不要软弱,不要成为信息素的奴隶,也不要成为爱人的负担……更不要……

 

不要忘记自己。

 

江停攥紧拳头,他拧起眉头,双手拢着自己有些变形的孕妇肚,咬着牙,改口:

 

“路上…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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