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on月

想写什么写什么,别捉我,来吃饭要有礼貌

【严江】你们吵架图个啥,虐狗吗?(4)

吵架夫夫➕揣崽➕双➕ABO ➕避雷

其实这章写得好痛苦的,怎么写都不满意,我果然还是喜欢小甜饼式捏,虐还是虐身比较好

饼饼又双叒叕出来啦!!!


——



怔愣、凝滞,紧接着是再难掩盖内心的失望,严峫紧锁眉头,原本充满匪气的英俊面庞此刻像是覆了一层冰霜,尚未干透的碎发因重力柔和了棱角而更显落寞,乌黑的眼底倒映着江停回避的侧脸,看不到一丝情绪。

 

严峫可以生气,可以愤怒,但他没有,他这个人会因为一些小事而暴怒,会因为迟迟追查不到嫌疑人而无力自责,但真正伤心痛苦到极点时,反而异常平静——江停再熟悉不过,因为当年在元龙峡的河岸边就是如此。

 

元龙峡,河岸边,他们在河中接吻渡气,又在河岸边,分开隐瞒。

 

那是江停永远无法忘却的表情。

 

过了许久,严峫才说:“好,那我先去市局,你有什么事打电话给……不,医生很快就到。”

 

你甚至可以不联系我。

 

江停竟然听出了他的言下之意。

 

严峫身上只套了一件沾满精///\\\斑的浴袍,汗湿的碎发霜打茄子一般蔫了下来,刚刚一切发生的都太快,匆忙间他只顾得上换床单给江停收拾了,压根顾不上自己。他看了看自己满身狼狈,转过身,一言不发地走去浴室。

 

江停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灵魂深处有一道声音在疯狂重复一句话,被蜜糖浸泡多年的灵魂再也装配不了冰冷的盔甲,但是他却听不清,他听不懂,他也不懂严峫。

 

他也曾经是警察,比任何人都理解警察这份工作的不可替代性,更何况严峫已经是刑侦支队支队长,这个职位在市局的重要性不言而喻。况且严峫现在追查的案子他也知道的,那个嫌疑犯背负了十几条人命、逃了十几年,而现在终于有了唯一线索,当然应该一鼓作气。

 

分明是为了严峫。

 

……

 

“但你根本不明白我为什么生气。”

 

……

 

“是因为你从来没有正视过你信任依赖我的事实。”

 

……

 

“那你为什么觉得亏欠我?是因为那句话?还是你觉得一直让我担心你,你过意不去?如果你正视了,你会大大方方地和我道歉,而不是接着信息素失控的机会说出口。”

 

……

 

“我关心你爱护你照顾你,是因为你是我永远的爱人,而与你的性别体质无关,和你是不是怀了孩子无关!即便现在你是一个Alpha,我也只喜欢你这个人,喜欢照顾你这个人!”

 

江停摁住肚子,羊水破了之后阵痛越发密集,他不知不觉地弯下腰,滚烫的腹底紧贴腿根,双手摁着胎腹两侧,脸色顿时煞白,汗珠打湿黑发顺着脖颈凸起的青筋流下。

 

他快想不明白了。

 

他不想做严峫的拖累,他们应该是肩并肩地,互相依靠,互相信任地走下去,而不是孤身一人……他们承诺过彼此要一起面对一切——

 

一起。

 

江停揪着衣摆的手指突然剧烈颤抖,脸色白了又白,接着慢慢伸向扶着桌边,吃力地起身。

 

他再也不想因为误会伤害严峫了。

 

他们是要一起的。

 

浴室里,严峫站在花洒下任由冷水从头顶往下冲,他把洗澡水的温度调得很低,冰水冲淡了浴室内的香气。他不闭眼,像是感受不到水进眼眶的酸胀,也不知道肺部呛水的难忍,任由水流顺着睫毛在眼前形成一小片水帘,耳畔边似乎只有水哗啦啦下流的声响,模糊了视线,也模糊了感知。

 

水流将他与这个世界彻底隔绝,没有信息素干扰迷惑,现在就在这个浴室里,就在这片水流中,他是孤独的、是自由的、是一个不被任何信息素控制的个体。

 

严峫啪一声关上水龙头,扯下毛巾一抹脸上的水渍。迷人的茉莉香再次覆盖而上,他的身体大脑和心灵都下意识地接受信息素对自己的影响。

 

因为他太过熟悉江停的信息素,所以他压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任何事时,都收到了信息素的支配。

 

比如过度的保护欲。

 

他好像懂了江停那句“不要多管闲事”了。

 

严峫连忙套上衣服,踩着一地水走到浴室门前,正要开门时,忽然嗅到熟悉的气味——

 

茉莉香穿过层层水雾渗透进空气里,这份迷人的、甜蜜的又熟悉香气犹如一只温柔的手,瞬间抚平所有的烦恼。严峫的手在空中顿了顿,随后刷一声打开浴室的门——

 

下一刻,拥抱与吻,一并到来。

 

江停的吻、江停的呼吸、江停的一切,就在这一刻,竟然全都在自己的怀里了。严峫先是愣在原地,但双手早已不由自主地环住江停的腰。

 

他们之间,一般都是严峫主动,江停是在情事上内敛,不常把爱和亲吻放在嘴边,除非到了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必须要把这份情感,现在的心情传递给严峫的时候,才会这样热切地亲吻。

 

江停慌张又笨拙地垫着脚,沉甸甸的孕肚甚至还在收缩发硬,顶着严峫平坦坚硬沟壑纵横的小腹,那样用力地捧着他的嘴唇,亲吻再亲吻。

 

他怕自己说不出自己想说的,只好通过吻来告诉严峫。被咬到发肿的下唇贴着严峫的嘴角逐一吻过,他伸出舌头,舔着严峫的唇角,描绘这张嘴,两瓣唇的形状,又微微张口吮吸。

 

江停这辈子都没做过这么大胆的事儿,这辈子都没做过。

 

严峫听着江停近在耳畔的粗喘,察觉到正在吻自己的这两瓣唇要离开了,几乎是瞬间,弯下腰,手指插进江停半湿乌黑的头发里,加重地吻下去。

 

“唔……”

 

鼻尖撞上鼻尖,牙齿磕到牙齿,严峫不会给江停任何躲闪的机会,他把舌头伸进江停的嘴中用力搅和,舔他的齿贝和上颚,从他的嘴里汲取养分,正如他从茉莉花香中获得所有欢愉一样。

 

严峫还想继续亲,但是江停的肚子真的很硬,隔着薄薄的肚皮抵在小腹上,像揣了个冷透了的馒头。

 

“江停…江停,你怎么样?我扶你去床上,”严峫爱不释手地抚摸江停的脸庞,嘴唇贴着他的眼角,察觉到上面的温热的湿意,心里针扎一样痛,“你哭了……”

 

江停极力忍耐,正要下意识咬住下唇,他从来不是一个情感丰富的人,但他只要想到严峫会听从自己的意见,抛下自己,他就控制不住自己。

 

但没关系的,在严峫面前,他可以不用努力。

 

严峫的手指抚过江停红肿的下嘴唇,不断地吻去他从眼角落下的泪珠,随后俯身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走到床边小心翼翼地放下——

 

江停同时搂住了他的肩膀。

 

宫缩又开始了,收缩的宫腔挤压孩子,江停不得不分出一条手臂摁着自己的腹侧,靠在床头粗喘着落泪。

 

他这么好看的一个人,即便是落泪,也是美的。

 

晶莹的泪珠顺着脸颊弧线滚落,一团绯红的云在眼圈周围扩散开,竟为他原本毫无血色的脸色增添了一抹红晕。江停半掩着眼帘,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抓着严峫的手,一声不吭地忍痛。

 

严峫维持着这样的姿势等着他熬过这波阵痛,大概五分钟左右,江停才精疲力尽地吁出一口长气,力竭地倒在严峫怀里,用他的衣服,抹去眼泪。

 

“严峫…”江停的嗓音很轻,“我想和你道歉,因为我好像又一次,想自以为是的为你好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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